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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第1/2页)
  
  当我站在院子里,望着夕阳落下的方向,我看见好一大朵云,它身上的红已褪到云角,只剩下无尽的白,莫名有些层次。就像天空的空明几净,它的白也干干净净。于是我不经猜想它身后所掩盖的那半边天藏了什么。
  
  如果可以许愿的话,我希望是一片神田。只要一粒种子,种下后对它许愿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任何东西。
  
  我想种下美食的种子,有汉堡炸鸡,鲜味海鲜,什么爆炒龙虾,酸菜鱼,只要想得到都可以种下。我还想种下伙伴的种子,不求多只求好。因为我总是一个人,孤独的长大。可以的话我还要种书本的种子,我很爱看书,书中的故事特别吸引我,我也特别向往。可是如果种下伙伴,又怎么种下书本呢?
  
  洁白的云啊,你的背后大概有一个世界吧,在那个世界是小虫子做主,他们有时会来人类的世界玩耍,累了再回去睡觉,我也好想变小,变成一只小蝴蝶或是一只小七星瓢虫,然后去那个世界看一下它们眼中的人类世界,因为不管如何,我还是更喜欢拥有人类存在的世界,大概是要更美好一点吧!
  
  硕大的云朵啊,你的背后会不会有一个老神仙?他是不是掌管着人类的世界,给我们安排着下一个时间点的任务,或者他也掌管着我们的姻缘。
  
  生活平平无奇,明天靠想象,伟大的云朵啊,你的背后到底有什么呢?
  
  晚风轻轻吹拂,是云朵在动,还是地球在转,夕阳落下的方向,一朵云缓缓移动,我看见正在下山的太阳。
  
  夜晚,步入大学隔离结束之后的正式上课第一天。我与一位三年未见的老朋友,走在黑幕笼罩的校园里,尽管白天太阳照得睁不开双眼,夜晚的风也没有卷着燥热,恰有一丝凉爽,刚好消化今晚共享的美味。我们虽然三年未见,此时却也聊得无比畅快,没有无法接的话题,没有尴尬的玩笑,也没有僵硬的气氛。起风时,头发微微摇摆,她讲她丰富有趣的过去,我在一旁聆听,有时也回复,衬托两句。我们走了好长一段,围着宿舍楼转了好远的路,从南边的操场到北边的跑道,有些话题甚至使我产生了莫名的勇气,然后理所当然得去问了以前的某个人一个无聊的问题。
  
  站在院子里阳光暗淡的地方,望向夕阳落山的远方,好大的一朵云,它的背后放映着我逝去的青春。
  
  青春没有什么鲜艳的词语可以形容,真真形容他的,不过一个名字“张秋池”。
  
  ……
  
  该从哪里回忆我这无趣惨淡况且已经完全死去的青春,我总觉得我应该给它一个交代,就像我总是在手账本上交代今天一样。详详细细,啰里啰嗦,我总是这么形容我那些外观漂亮的手账本。在放寒暑假,呆在家里的日子里,我也总是翻出我珍藏的手账本们,随便翻一页坦然开始看我过去的生活,脑子里随着文字回想那一天发生的这件事,也不知道是因为内容而高兴还是因为想起来了而高兴。
  
  我记不清楚是哪一年回的老家,我也懒得慢慢去算,毕竟这些也不是什么重点。小学的日子忘记的差不多了,依稀记得有一节体育课,因为一些小误会导致同班的一个男生踢了我一脚,事后我去问清楚了原委,所以现在我才能用“小误会”来形容,也记得六年级的那个女性体育老师总是批评我们不能安安静静的下楼梯,于是一遍又一遍的让我们从楼梯上下来。每次这样在短暂的刚开始上课的时间内两三次从某个班级的后门到前门路过时,我总是觉得很尴尬,当然这还有我是单独一个人走在第一个,是个领头人物的原因。我还在她的课上吃过棒棒糖,被点名批评是少不了的。那个时候我们班里流行吃棒棒糖,从单个变成双重,我总认为这件事是我带的头,但在课上吃属实是我昏了脑袋跟上了别人。那时,我可不单单是个体育委员。我们班里总有很多事情是我带的头,但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我们班里总有很多事情是我带的头”,不过小小年纪就开始看言情小说和我没有关系,但内容我承认写得很好,我也向别人借阅了很多本。那些书都特别的厚实,想来那段时间是最充足,最适合看书的,因为后来就连课标阅读都没有时间阅览,直至后来一开始看书,无论多喜欢都会开始犯困。后来班级里的女生开始模仿写起了言情小说,包括我在内的三名女生,内容就在班里女生之间传着看。这也就只有女生爱看了,男生们都在看什么雷欧写的《查理九世》系列,唐家三少写的《斗罗大陆》,还有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对于女生间的言情小说,他们有闻而不见。可那时候,爱情哪里是看几本书就能明白的,甚至使自己凭空创作出来!于是就有了她们丢传我的“作品”的现象的出现,想想内容真是不忍直视,并且奈何我怎么追都没抢回来,她们“恐吓”我要拿给我们的男性语文老师看,我更加惊慌了!后来放假,再看到那本原创书时,我二话不说把它丢进了垃圾箱,至于有没有撕毁,我是记不清了的,内容我也因为那个现象而没有继续写下去。
  
  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我不得不回到老家上初中。这里的生活和外省的一点也不相同,当然不只是因为小学和初中的区别。小学里不管走到校园的哪里都要讲普通话,学校特别有了“讲普通话”的规定,但初中也有这样的规定,可是从上课到下课,学生们就从讲普通话变到了无普通话。我刚回来的时候,就是因为没听懂方言,弄得自己像个二愣子,不,准确来说是就是个二愣子,老师也因为了解我的基本情况于是在问问题的时候就不管我是站是坐了。在这里我首先也要强调一下,当时我的同桌是个女生,班主任的问题我都问她翻译了一遍,也把我基本的情况给她说了,可班主任提问时,她还是拉着我一下站一下坐的,这也是我成为二愣子的一个重要原因。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我也忘不了。
  
  那天是第一天上课放学回家,大姐当时来到这边,问我上课怎么样,班主任是谁,数学老师是不是那谁谁谁……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他们做老师的似乎有一个专属于他们的交际网,尽管不是在一个学校,甚至教学的不是一个类别,可能是小学,或者是初中,也许是高中。如果粗糙点分划,我确实真正属于那个地方,细致点又不能属于,因为在语言方面还是存在不同。于是这便使我在语言交谈中会有些许的迟钝。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没能及时回答大姐的问题遭到她“你怎么上了一天课什么也不知道!”的气愤,但不过一秒,她就不管这些了,我的老师到底是谁,也无需一定要从我这里知道,或是记住,我也没多受打击。尽管我是一个脆弱的人。
  
  我保留了上小学时,因为老师的严谨严格而对学习产生的认真,只不过这并没有持续太久。
  
  我的数学,是从五年级时开始有所转变的。我对它的更加注重还得源于我的骄傲。有一回,小学教过我三四年级的数学老师在班级名单上为全班的学生记录了一个理想分,我看见她对有些人的分数期望值是九十分,而对于我则是八十还是八十五,这五分当然很重要,我当然是要提一下的,因为我说那时的我是骄傲的。当然我现在所形容的骄傲并不是贬义,本来想用“傲娇”来形容,但对比“骄傲”来说,它富含的贬义实在太深了。那几个九十分的同学和我玩的很好,况且和他们同班的那几年我一直担任班长,这也是一点原因吧,主要还是我的“骄傲”,可能还有点攀比之心让我暗暗决定要让那个期望值变成九十。我一直觉得自己足够幸运,因为尽管我当时有些伤心,但对于数学的认真也没有太多变化,可五年级期末的时候,我的数学出奇的考了满分。这件事情是数学老师打电话告诉我爸爸的,这电话也包含了家访的意思。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及一下我的这位数学老师。他是五年级才开始教我们的,并且作为我们的班主任一直带领着我们。我提及他,最明确的目的是想说他对我的好,就像我之前总是向别人炫耀我的QQ号是他在学校用教师的办公电脑帮我创的一样。当时正是处在老师教导我们少上网的时候,并且QQ是那时兴起的网络交流方式。至于为什么帮我创建账号,我只模糊的记得是他交给我什么事情,然后问我有没有QQ,我说没有,创建之后究竟是否用它做了什么,我也不记得。我家当时的情况是,爸爸的最新型手机可以从手机侧面抽出一根触屏笔,妈妈没有,而家里放着爸爸用过的翻盖手机,用于他打电话联系我和弟弟,确定我们是否按照家规待在家里。也至于我总是炫耀我的QQ是一名合格的教师帮我创建,我的账号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有一回上他的课,他问了一个数学题,不知道是不是讲过。我记得那个答案我们必须知道,但接连问了几个成绩好的学生,他们都只是站着沉默不语,问到我时,我连站都没敢站起来,但脑袋还是摇了摇,可他并没有强调说“站起来”,而我也如坐针毡。后来,我只记得六年级期末我的数学考过九十九分,为了这一分还遭受了新数学老师也兼班主任的批评。这样的批评就像我一年级时语文考了九十九点五分,而那零点五扣在我把自己名字的拼音拼错上面。回到老家上初中,数学老师在选课代表时说谁在月考的时候考的最高,就由谁来担任。结果出乎想象,我不仅考了最高,而且考了满分,数学课代表自然非我莫属,而我的初中生活自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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