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句话治病 (第2/2页)
“小神仙三字可不敢当,夫人有话请讲。我姓沈。”
约翰夫人笑容可掬,“哦,沈先生,您真是神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想请您治治小约翰的病!他腮腺肿大,已经三天吃不下东西了,求求您大发慈悲,再悬起壶来济点好人好事,也给小约翰治一治。”
我之所以先治小布,便是让约翰夫人相信我的本事,此刻鱼儿果然上钩了。
我看了看小约翰,他见识了我刚才的神医妙术,眼睛里也放着光芒。
我故作为难的样子,“哎呀,贵公子的病可以治好,我这里有一个方子,可以药到病除,只可惜,有一件事情确实难办。”
约翰夫人听到儿子的病可以治好,异常激动,“神医,您说,我可以给钱,只求您救救小约翰。”说完,竟是眼中含泪。
我叹了口气,哪怕是一个泼妇,心中有着爱子之情。
“我这个方子需要三位纯阴少女共同施为的,一位念咒,两位画符。”
“今日跟我来的智子和皮优,分别来自欧洲和日本,他们是纯阴之体,能聚在一起,本是难得,没想到这位,”我一指卢娜,“这位卢娜医生居然也是纯阴之体。”
“你知道吗,恰恰凑齐三位纯阴少女可以是如在太平洋捞起一根针一般,可是我今天却发现,在这间屋子里居然便有三位纯阴少女,实在不可思议。”
我用手一指智子,智子吓了一跳,怯生生地说:“虫子哥,怎么了?”
“嗯,智子可以念动咒语,”
又指了指皮优和卢娜,“皮优和卢娜来画符。幸亏卢娜是爱丁堡高材生,我简单教授一下,应该能领悟。”
这下轮到约翰夫人忸怩起来,她刚刚对卢娜无礼,转眼之间风水轮流转,还是请卢娜帮忙了。
约翰夫人不禁犹豫起来,我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摸着小约翰的脉搏,看向皮优和智子,“不知皮优和智子,你们能不能帮这个忙?”
皮优好热闹,连连点头,“可以。”
智子问道:“虫子哥,你真得要教我一套咒语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
我故意不问卢娜,一是装作和卢娜不熟悉,二来是要约翰夫人自己向卢娜央告。
约翰夫人走到卢娜面前,脸上陪着笑,比哭还要难看,“卢娜医生,对不起了,是我言语冒犯,我向您道歉,请您务必帮忙配合,治好小约翰。”
古德也一旁帮衬,“是呀,卢娜医生,约翰夫人态度诚恳,作为医生,您还是帮帮忙吧。”
卢娜咬着嘴唇终于点了点头。
我大喜,“太好了,如果卢娜医生愿意帮忙,这个事情就好办了。小约翰的病是腮腺炎,在中国民间也叫炸腮,大约是腮腺肿大,似乎要炸了吧,当年老神仙就这个病给了我一个方子。”
我对智子说:“智子,需要你辛苦一趟了。我上次到武馆,看到武馆的房间墙上贴着字画,想毕田中先生不但武功高强,也喜欢舞文弄墨,你去他的房间拿两支毛笔和一块上好的松墨,砚台随便来一块就可以了。速去速回。”
皮优觉得大是好玩,“我和智子一起去。”说罢,两个人跑了出去。
古德院长本有许多事情,但见此情景却没有走开,我想他即是要留下来陪着这个嚣张的夫人,也要看一看我是怎样治病的。
我对卢娜说道:“卢娜医生,请你找一个房间,我需要跟你交代一下。”
“那到我的办公室吧,不远。”
走进卢娜的办公室,卢娜急不可耐的问:“沈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真的会巫术?”
我坐在卢娜的椅子上,仰面朝天:“你信巫术吗?”
卢娜摇了摇头,“我的导师更尊崇科学,所有的科学理论都应该建立可以重复实验的基础上,否则,不可轻信。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又明明治好了小布!”卢娜摇着头笑了笑。
“呵呵,其实治小布很简单,一句话就能治好!”
“一句话怎么可能治好小布的病?”
“小布根本就没有病,只是被野人袭击吓坏了。我只是告诉小布是谁装野人袭击了他?”
卢娜恍然大悟,用手指着我:“是你,难怪小布跳起来要骂你。”随即恶心道,“你这人怎么那么不着调?”
“我不着调还不是因为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在那湖畔,我好心下水去给你捞手链,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衣服?”
卢娜一愣,“你下水去捞那个手链了,谁把你的衣服拿走的?满嘴胡说八道,鬼才信你。”
我奇道:“我的衣服不是你拿走的?”
卢娜涨红了脸,“拿你衣服干什么,稀罕吗?”
我这次轮到我诧异了,看卢娜的神情绝不像作伪,难道衣服不是她拿的?
不过,既然不是卢娜拿的,我的心情却放松许多,也许在我的内心深处,也不希望是卢娜拿走的。
“后来呢?”
“后来我只能老老实实呆在水里,原计划用苇叶编件能穿的衣服,可没过多久,智子来了,我让她去帮我找件衣服,你猜怎么着?智子居然把小布叫了过来,还告诉小布湖畔有野人!”
卢娜哈哈笑了起来,“智子就是那个娃娃脸的小姑娘嘛,很可爱呀,没想到鬼主意这么多。”
我郁闷地说:“还可爱,简直是混世魔王,当时的情况,我知道是她给我挖的坑,我也得跳呀!”
卢娜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智子跟皮优一样胡闹。不过,我还是谢谢你帮我解了围。先不说这件事情了,一会该怎么给小约翰治病?你真有把握治好小约翰?我可不会画符!”
“让你和皮优画符不过是障眼法,你到时拿着笔墨在约翰的腮腺上随便画就可以了,要是你高兴,画个乌龟都行。”
卢娜扑哧笑起来,看着她绝美的容颜,风情万种,我不禁痴了。